黄胄先生离开我们已近28年,但当年和他的艺术交往总是萦绕脑际,挥之不去;他那热情拥抱生活的艺术情怀、极富生活气息的作品和勇于开创的艺术精神,对我影响深刻,历久弥新。
记得1979年8月末,新疆人民出版社的谢凯老师给我打电话说:“画家黄胄来新疆采风,还要举办一次‘黄胄与新疆’主题讲座,你也来听一听吧!”讲座那天来了不少文艺工作者,有画家、有教师也有初学画者。在讲座中间休息时,我把自己的速写本拿给他看,向他请教。黄胄先生仔细地看了我画的速写说:“画得不错,以后对画笔的选择可以多样些,铅笔、炭笔、木炭条等都可以用,根据描绘的对象去选择工具……这幅速写中小女孩的头发和衣服如果用更粗软的铅笔来画,效果会更好些,不能都是用细线条。”先生的指导对我学画有极大的启迪。
上世纪80年代,我给黄胄先生写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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