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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质疑文怀沙”的质疑
      我很不愿意写这类辩护性文章,但我觉得应该写。

        鲁迅当年提到“批评家”时,说有一类人,是地道的“不平家”,因为他们笔下的文字,是出于“愤愤的磨墨”,至于理由,则大概总是难以公示的。

        其实,骂人挑大个的骂,并期待人家的回应,是文人的一大通病。假如打起官司,引起媒体和看客的广泛关注,“起哄架秧子”,写手就会一夜出名,比寂寞地写一堆无味的穷酸书来,要有效果得多。

        可惜,文怀沙翁不会上当,不会给他们打官司。——我给文翁通话,问“要不要告《北京晚报》损害名誉”。文翁叹息一声,淡然,说:“不可以,也没意义,那正是人家希望的。”

        “山到成名毕竟高。”文怀沙翁的出名,不是仅仅在近年才开始的,而不知怎么就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?假如文老一直寂寞下去,大概无人问津,更无人会以大块的“质疑”来照顾他。

        假如文怀沙翁不作回应,也许会让他们失望,可这也会再次证明文翁的圣贤姿态,更不可能像某些人奢望的文翁形象会“轰然倒塌”。

        我问文老:“你得罪过那个记者?”文老答:“他采访过我。那是在上个狗年。我提出‘狗放屁,放狗屁,放屁狗’几个概念:‘狗放屁’是自然现象;‘放狗屁’是指责人的不当行为;而‘放屁狗’则很可怜,不会看门,只会专业地放屁。哈哈哈。”

        “事实果真如此吗?”很多所谓的史学家,大多采取这样的似乎正义实则稚嫩的口气。真正的史学家,一定会领悟和发现事情背后的真实,原因背后的原因,而不会摸着象尾大呼得意。真正精彩的社会历史,往往是摆不到桌面的,只能隐忍,是必须要忘却的;也绝对不是那些到处拍胸脯的毛头小子可以窥透的。外行总是外行,徒手写历史的事情还少么?

        与文翁通话时,正好有朋友在旁边,知道有人在“恶搞”文老,气愤地说:“这些人犯了一个起码的道德错误。中国文化讲究‘为长者讳’,记者和报纸这么做,真实目的就很值得怀疑,有损和谐,有失厚道”“是啊,孔子举过一个例子,假如他爹偷了人家的羊,他去不去举报呢?假如觉得一定要去,就很不孝啊。不孝之人,大多犯上作乱!”

        我问文老:“有人追问你的年龄,你怎么看?”文翁答:“说我真实岁数88岁,能考证成48岁那才好呢。很多事情有具体情况,曲折而复杂,跟后来人说不清楚。”

      我问文老:“有人指责你在‘文革’中的表现,还提到其他一些同代人。” 文翁答:“那是一个混乱的年代。”

        我问文老:“有人说你不是国学大师。”文翁答:“我当然不是国学大师,这还用他们问。国学是什么?我不是‘哲人’,我是没辙的人。”

        个人的恩怨,每每影响大局,于是,旁人看到的就只能是表面现象。每个人的真实心态,事情发生的真实原委,后人又如何说得清楚?不过,有一点是肯定的:黑暗与光明同在;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事情总有其内在的合理性。

        在以前,我与文翁有不少私下闲暇之谈,我听到过他与一些过去人的个人恩怨,但在公开场合,他却从不谈起这类“无聊之事”。于是,我也左耳进右耳出,听完就完,不在外宣扬。

        记得去年夏季,还有一个极重要的老先生叫我去他的寓所,谈到极重要的一段历史史实,凿凿其据,并提到其中有正义且知情的文怀沙先生,让我去对证并考证一番。当我抽空旁敲侧击地问及文翁时,他只是淡然一笑,说:“算了。为尊者隐。‘君子成人之美,小人成人之恶。’” 

        很多事情所谓的“重大”,都是某些个人擅自搅和的。“过去心不可得。”把历史颠倒过来,未必有实际意义。颠来倒去,历史就是这么被一些文字工作者拨弄着、讲述着。

        一个人一个说法,不信你可以挨个去问。“障眼法”多的是,所以眼见亦未必为实,何况“耳鉴”?捕风捉影、报复主义,真学者不为。有本事的人,正事还干不完呢,哪来闲工夫搬弄是非?!

        孔圣人“述而不作”,章太炎“述而不作”,文怀沙翁也秉承这样的作风,其中原因,或许是觉得文字游戏没意义,或许觉得没时间也没兴趣。

        至于文怀沙翁的学问,浩淼混沌,不是一般斤斤于豆丁者可以仿佛。好友刘墨是专门研究经学和国学的专家,我认为他是大师。我们都与文老友善,曾多次在私下交流对文老学问的看法,我们的一致意见是:文怀沙是当之无愧的国学大师!因为他的学问作得的确通透、实在、鲜活。

        不光是眼前这个时代,连以前也一样,很多所谓的“大师”,其实手下没有什么真玩意儿,却嚷嚷得跟真的似的。“善行无辙迹”,那些真有学问的,却是因为不着痕迹,所以一般外行也看不出来门道。

        “大道甚夷,而民好径”,羊肠小路、小道消息,总是传播得异常快。“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”,是人性的恶习。

        “满门贴告示,还有不认字的。”矮子观场、随人俯仰的事情,不新鲜。 

        

        [外三篇]

        人心不古的时代

         ——《“质疑文怀沙”的质疑》小补

        崔自默

         太牛了! 

        在新浪网上,我那一篇替文怀沙翁回应的小文章,竟然一夜之间点击数万,使我博客几年来点击总数陡然翻了一番。几年辛苦认真的学术文章,竟然抵不上一篇时文!

        可悲啊!人心惟危、固然叵测,但人心之不古,于斯为盛!

        在民意测验中,持怀疑论者竟达90%,这本身就颇有问题。可以肯定,在这些参与者当中,亲眼认识文怀沙先生的人毕竟是少数,按常理讲,怀疑与肯定的概率应该是各占50%,然而却不是——这则说明:所谓“欢迎参与调查”,其实就是“欢迎起哄架秧子”。

        民众何以至此?值得思虑。

        我国传统古风,是君子成人之美,那是厚道、是福德、是仁义。可不知从何时开始,挑战与颠覆之风盛行,于是,没有权威,没有信仰,也少了道德。连鬼都不怕,还怕什么?“有鬼无害”之辩,当年难以开展,有其复杂理由。

        问:“难道我们就不要真实了么?”答:“哈哈,你也太稚嫩了。什么是真实?实事求是,你有那个本事么?”

        “德高则谤兴,事修而毁来”,是自然现象。人生坎坷,不知要经历和遭遇多少事情,你自己可能都忘记了,而别人在你成事之后,会鸡蛋里挑骨头,会拿出你小时候尿床的斑斑劣迹,来说事。荒唐么?也许,同时你大可不必生气,只需要感激他们,因为他们毕竟还记得你。

        敌人比朋友还了解你,太逗了!

        早晨,加拿大朋友来电话,问道:“国内怎么又乱了?”我说:“没乱啊,只是一些无事生非者搬弄是非。我很忙,又不得不抽出一点时间写篇小文回应一下。”

        “怎么又乱了?”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,实在可悲。当年柏杨写“丑陋的中国人”,我还曾质疑他,今天,我开始渐渐觉出他的伟大;他一定是认识并品尝到了国人的愚昧之后,才发此感慨。原来,我是“站着说话不腰疼”。

        到处捕风捉影,期待丑闻四起,这个“门”连着那个“门”,来刺激扭曲的神经,调剂麻木的生活——这就是当代的民众心理,甚至所谓“学者”的兴味么?

        “嗜垃圾癖”,是当代网络文化的一个特色。

        什么是学问?好像一定要多出版几本书,拿出大部头的著作以算“证据”。愚昧!多出书,只能是糟践森林,其实毕竟能有什么学术价值呢?太阳底下有新鲜事么?我不得已而考博士学位,为了评职称不得已而出版新书,我自惭形秽,我未能免雅!

        我因为读书,所以知道一些作者的名字,虽然我不认识他们;可我揣测他们大多并不认识我,那只能说明他们的近视与浅陋。上面俯视下面一目了然,下面仰望上面肯定一片茫然。这是科学道理,我有这个自信。

        我钦仰文怀沙翁的潇洒,敬佩他的“述而不作”。关于学问,宋儒说只是一个“敬”字,钱钟书说是“商量”出来的,而文翁则经常说:“学问不是见识,学问不是一摞子书。”

      凡事非得要求拿出“证据”不可,是弱智,是不自信的表现。一个人在家里到处翻找自己存在的证据,是疯子。

        人云亦云的跟风、“耳鉴”,于是芸芸纭纭,可悲、可怜。可怜之人,大概一定有可恨之事。

        惟恐天下不乱,是一个无意识的无序的社会状态。民众集体处于无序之时,便堕落乏力、不堪一击。

        起哄的同时,一定还有趁火打劫者、浑水摸鱼者、落井下石者,这伙人聪明地打着学习与求真的旗帜,表演出来的却是透彻的刻薄与歹意。

        中国人失去自信了么?

       

        帮忙、添乱与私情

        ——《“质疑文怀沙”的质疑》再补

        崔自默

         1. 抢着“帮忙”的,大多是闲人,没什么自家的正经事做。

        写些奇怪的东西来混饭,是信息经济的悲凉。信息时代剥夺了百姓原本闲雅的生活方式,媒体业的繁荣使之变本加厉。

        可惜的是百姓,日子本来很平静,忽然听到一种异样的声响,于是扎堆观瞧,耽误了自家的正经事。

        本来跟自己没关系,却一定要参与,属于民主的“过度阐释”。人类文明进程基本没有别的,无非是培养了普通人的这种好奇心。

        2.人看世界的角度不一样,大都是摸象的盲人。

        人总是自信在做着正经事,不管是否如此。所谓新闻“深度报道”,大多也是依靠自己即便偏见的视角来进行。

        挖掘“事实真相”,谈何容易。有事实背后的事实,还有事实背后的事实的背后的事实的……“真相”看似复杂,又很简单,要弄清楚,需要的是眼光、脑子、心智,而不是铁锹、耳朵或笔杆子。

        情理二字,需要兼顾,执着一端,就是傻子。傻子办坏事,与坏人无异。“咬定屎橛儿给麻花都不换”,这类人不仅自己受罪,还会使大家一起遭殃。

        笔杆子沦为搅屎棍子,是文人的无能与读者的不幸。

        3.“帮闲”还是“帮忙”,终归扯不清楚,但结果往往是“添乱”。

        只要关系到自己,即便明知“添乱”,也要挺身而出。虽千军万马,我往矣!

        “当年有人写《范曾的悲哀》你回应《谁的悲哀》,今天有人写《质疑文怀沙》你回应《质疑的质疑》,只因为 范先生是你的导师,文老是你的大知音,是吧?”有人了解我,夸我又展露出了“燕赵义士”的风骨。我大笑道:“甭说这些人捕风捉影胡说八道,就是有根有据言之灼灼我也毫无动摇在所不辞。先生永远是我的先生,我的信念一旦确定便不会改变,不会随人俯仰见风使舵。”

        “群众对你有意见”,多么高明的借口啊,那是文革遗风。其实,“民意调查”,所谓“群众”,就是他自己!以此来蛊惑大家,弄得一团糟。

        敌人就是这么狡猾,说:“你看你写的文章,多拙劣,还借机炒作你自己,是在添乱!”这么说的作用大致有三:一,打击我的自信心,损伤我的自尊心,误导一批读者;二,挑拨我与先生的关系,进行心理暗示,让先生迁怒于我;三,如此使其他想动笔的人望而却步,袖手旁观,生怕真的“添乱”或惹起麻烦。

        可惜我不怕,因为文怀沙翁曾告诉我,《离骚》就是“被离间的痛苦”——有这般睿智的读解和教化,是我明心壮志的基础。

        我相信我自己的感受,即便天下呶呶、草往一边倒,我仍然立定精神、放出光明,何况,无聊者的搬弄是非,根本就是别有用心。

        山高月小,水落石出,东方既白之时,鬼魅宵小自然隐遁而去,销声匿迹。

        4.人云亦云,奔走相告,添油加醋,乌焉成马,惟恐天下不乱,被人利用而不自知,情绪化地盲动,是当代民众的悲哀。

        稍有风吹草动,立即拉长脖子,等着看热闹。也不管真的假的,谁对谁错,不动脑子,目的就是看热闹。真正的好文章和现实,就摆在旁边,却顾不上看一眼,仍然只剩下努力地拉长脖子,跟着瞎嚷嚷。

      起哄架秧子,是当代媒体的本性。只要有人看热闹,不管三七二十几。

        热闹现场的旁边,还有着急的,因为,这个圈子的热点抢尽风头、占尽眼球,会耽误他的表演。支起摊子却无人关注,岂不寂寞可怜。

        5.真的是出于“正义”么?你能代表正义么?你自己认为的正义可信么?

        这些,都可以争议。争议,就不是结论。“此地无银三百两”,大众有时还等不到结论的产生就已经转向了下一个场子,脑子里带着先入为主的“后遗症”,坑人啊!

        不负责任的表演,让糊涂人把杂耍当真,坑人啊!

        懒得去争议,会让人觉得你理亏;争议,又耗费大好的时光。你与他争议,是给他脸,他还会登鼻子上脸、骑你脖子撒尿。

        那些无事生非者啊,真是让人无奈!只能希望他幡然省悟,或者忽然有所天谴。

        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。所谓理由,不管多么义正词严、信誓旦旦,终归还是出于一己私情,“名利”二字而已。

        名利心过重,又一时实现不了,于是开始穷凶极恶、大张旗鼓。借机兜售自己的货色,狐狸的尾巴显现无遗。

        打着“英雄”的旗号行事,其实很可怕,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,不惜糟践大众的幸福。可怜了那些抬轿子的矮子,竟然连真正热闹的场面也没看见。

       

        大师不会倒掉

        ——《“质疑文怀沙”的质疑》小结

        崔自默

        不管谁爬山,到达一定高度,都不容易。

        “山到成名毕竟高”,既然到了一定高度,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铲掉一寸的,更遑谈把它推倒。

      大师如果能倒,就不是大师了。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常戚戚。”大师一定会快乐地活着。

        所谓“轰然倒塌”、“大师倒掉了”,那是痴人臆测、哄哄然说梦,宛如有人大叫太阳死了。这么说道,似乎也许有一个“作用”,就是借机蛊惑大众,进行心理暗示,让不明真相的人跟着消沉起来、怀疑起来。

        问:“他们是一个团伙的么?”答:“既然人都不辨是非,非此即彼地随意选择,那么就自然被群分了!”

        问:“既然连人都没见过面,只听到了单方的一面之词,就义愤填膺起来,那作者的说辞还可信么?”答:“你觉得呢?”

        问:“这么来咄咄逼人地糟践一个文化老人,究竟是什么目的?”答:“也许连作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。”

        在这当中,我看出了很多人的激昂情绪,却不明白他们背后的具体理由。不过,我感谢他们的关注,毕竟比置之不理要好。

        在我最初《“质疑文怀沙”的质疑》一文当中,描述了我与文老的几个对话内容,其实,文老的那三句答话,都是我“虚拟”的。“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”、“尽信书,不如无书”,随后,其他人再以这几句话为根据来理论,能可信么?

        历史,大多是先被转述,然后被议论,不断误差积累,最后子虚乌有、乌焉成马。

        问:“这不是在开玩笑么?”答:“大家不都在开玩笑么?”

        后来,有人说“国学还活着”,却涉及一个常识问题。“国学之名,恐其不立”,它从来就不是活物。沉溺于旧学,则无益于当代,我们需要的是“有用的文化”,积极而健康的学术。

        在很多年前,我就判断过:“大师”每每是被追认的。于是,大师即便在死后也还是要“活着的”,永远不会倒掉。

        事件也罢,闹剧也罢,聪明人一定会在其中发现出积极的因素,更快地前进。

        历史只能记忆一些主要人物,至于彼此之间家长里短的细节,全忘掉了。

       
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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